美妓
墨点柳眉新,酒晕桃腮嫩,破春娇半颗朱唇,海棠颜色红霞韵。宫额芙蓉印。
【滚绣球】藉丝裳翡翠裙,芭蕉扇竹叶樽。衬缃裙玉钩三寸,露春葱十指如银。秋波两点真,春山八字分。颤巍巍雾鬟云鬓,胭脂颈玉软香温。轻拈翠靥花生晕,斜插犀梳月破云。误落风尘。
【倘秀才】莫不是丽春园苏乡的后身,多应是西厢下莺莺的影神,便有丹青画不真。妆梳诸样巧,笑语暗生春。他有那千般儿可人。
【脱布衫】常记的五言诗暗寄回文,千金夜古断青春。厮陪奉娇香腻粉,喜相逢柳营花阵。
【醉太平】这些时春寒绣裀,月暗重门,梨花暮雨近黄昏,把香衾自温。金杯不洗心头闷,青鸾不寄云边信,玉容不见意中人。空教人害损。
【随煞】想当日一宵欢会成秦晋,翻做了千里关山劳梦魂。漏永更长烛影昏,柳暗花遮曙色分。酒酽花浓锦帐新,倚玉偎红翠被温。有一日重会菱花镜里人,将我这受过凄凉正了本。
【正宫】端正好。元代。吴昌龄。 美妓墨点柳眉新,酒晕桃腮嫩,破春娇半颗朱唇,海棠颜色红霞韵。宫额芙蓉印。【滚绣球】藉丝裳翡翠裙,芭蕉扇竹叶樽。衬缃裙玉钩三寸,露春葱十指如银。秋波两点真,春山八字分。颤巍巍雾鬟云鬓,胭脂颈玉软香温。轻拈翠靥花生晕,斜插犀梳月破云。误落风尘。【倘秀才】莫不是丽春园苏乡的后身,多应是西厢下莺莺的影神,便有丹青画不真。妆梳诸样巧,笑语暗生春。他有那千般儿可人。【脱布衫】常记的五言诗暗寄回文,千金夜古断青春。厮陪奉娇香腻粉,喜相逢柳营花阵。【醉太平】这些时春寒绣裀,月暗重门,梨花暮雨近黄昏,把香衾自温。金杯不洗心头闷,青鸾不寄云边信,玉容不见意中人。空教人害损。【随煞】想当日一宵欢会成秦晋,翻做了千里关山劳梦魂。漏永更长烛影昏,柳暗花遮曙色分。酒酽花浓锦帐新,倚玉偎红翠被温。有一日重会菱花镜里人,将我这受过凄凉正了本。
吴昌龄,西京(今山西省大同市)人,生卒年不详,其生活前期曾在内蒙从事过军屯,后期升任婺源(今属江西省)知州。元代钟嗣成《录鬼簿》将其列入“前辈才人有所编传奇(即杂剧)行于世者五十六人”之中,即吴昌龄属于元代前期作家。尤其他的《西天取经》是元代最早的较成熟的取经杂剧,于后世取经剧及小说影响巨大:他的回回杂剧《老回回探狐洞》、《浪子回回赏黄花》等直接反映少数民族生活风情,题材别具一格,表明吴昌龄在开拓杂剧题材方面独具眼光,在元杂剧发展史上具有重要认识价值。 ...
吴昌龄。 吴昌龄,西京(今山西省大同市)人,生卒年不详,其生活前期曾在内蒙从事过军屯,后期升任婺源(今属江西省)知州。元代钟嗣成《录鬼簿》将其列入“前辈才人有所编传奇(即杂剧)行于世者五十六人”之中,即吴昌龄属于元代前期作家。尤其他的《西天取经》是元代最早的较成熟的取经杂剧,于后世取经剧及小说影响巨大:他的回回杂剧《老回回探狐洞》、《浪子回回赏黄花》等直接反映少数民族生活风情,题材别具一格,表明吴昌龄在开拓杂剧题材方面独具眼光,在元杂剧发展史上具有重要认识价值。
张丞见和次韵答之。宋代。陈造。 我本山林人,娱老有日用。时须禽一戏,暇乃笛三弄。言偿作县责,顾敢宝所重。催科未妨拙,防速牙角讼。
题光泽卷三首 其二 红梅图。明代。黄衷。 梁园无此种,上苑几年移。独抱冰霜骨,休誇粉腻姿。春风吹蕊蒂,绛雪缀繁枝。写向王孙赠,能深玉叶思。
穆护砂 乱后重游太清宫。。黄公渚。 鼓枻沧溟去。践山盟、待證鸥鹭。趁禺收浪,海天霞曙。瀛壖清浅如许。一径处、檀栾青凤舞。炎景敛、日中无暑。林海荡、绿云靡极,绕殿脚、泉声如故。婀娜蓬莱,葳蕤薝葡,十年重到渺愁余。访炼师羽化,玉徽辍轸,腹痛赏音无。寥落钟鱼琳宇。碧纱笼、壁题尘污。怅蕊珠宫阙,沈沈朱鸟,年时洞天曾住。遁藕空、将身迷处所。生意抚、婆娑庭树。道场散、饥鸦掠食,兵尘梗、归雁无书。海印芜平,宝珠花萎,魂归绛雪泪应枯。又黄昏、战舰空滩,角声吹暮雨。
答盈盈。宋代。王山。 东风艳艳桃李松,花园春入屠酥浓。龙脑透缕鲛绡红,鸳鸯十二罗芙蓉。盈盈初见十五六,眉试青膏鬓垂绿。道字不正娇满怀,学得襄阳大堤曲。阿母偏怜掌上看,自此风流难管束。莺啄含桃未咽时,便会郎时风动竹。日高一丈罗窗晚,啼鸟压花新睡短。腻云纤指摆还偏,半被可怜留翠暖。淡黄衫袖仙衣轻,红玉栏干妆粉浅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横波艳。一缕未消山枕红,斜睇整衣移步懒。才如韩寿潘安亚,掷果窃香心暗嫁。小花静院酒阑珊,别有私言银烛下。帘声浪皱金泥额,六尺牙床罗帐窄。钗横啼笑两不分,历尽风期腰一搦。若教飞上九天歌,一声自可倾人国。娇多必是春工与,有能动人情几许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头不举。凤凰箫冷曲成迟,凝醉桃花过风雨。阿盈阿盈听我语,劝君休向阳台住。一生纵得楚王怜,宋玉才多谁解赋。洛阳无限青楼女,袖笼红牙金凤缕。春衫粉面谁家郎,只把黄金买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儿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云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梦来去。浣花溪上海棠湾,薛涛朱户皆金镮。韦皋笔逸玳瑁落,张佑盏滑琉璃乾。压倒念奴价百倍,兴来奇怪生毫端。醉眸觑纸聊一扫,落花飞雪声漫漫。梦得见之为改观,乐天更敢寻常看。花间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罗雕鞍。扫眉涂粉迨七十,老大始顶菖蒲冠。至今愁人锦江口,秋蛩露草孤坟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尔身此后不可得。满天风月独倚阑,醉岸浓云呼佚墨。久之不见予心忆,高城去天无几尺。斜阳衡山云半红,远水无风天一碧。望眼空遥沈翠翼,银河易阔天南北。瘦尽休文带眼移,忍向小楼清泪滴。